原來想和小女兒Liv一起去練習場練一點球也好,結果為了想避開塞車晚點再去,結果天黑後天氣陰冷就打消再出門的念頭了。
就窩在家裡東摸摸西摸摸折一下洗衣籃裡剛烘好的衣服,這一彎身子怎麼脊椎有一個痛點,那就把身子一仰在灣回去平衡一下好了,這一彎一仰之下我的腰痛到不能動,怎麼可能???
一定要再轉一轉讓他轉回來,完蛋了,這一次完全不管用了,越轉越痛幾乎不能行動,心裡開始有了不詳的感覺,身體中段疼痛到難以直立和行走,需要用力的縮住小腹憋著氣才能移動小步,又怕小女兒擔心只好故作平靜狀,還想到如果這時後泡個熱水澡可以驅寒和鬆弛筋骨也許對這突來的腰痛能有幫助。
哪知道為了這一大池水還剛好阻礙了大女兒的完美計畫,她剛好去參加曲棍球訓練然後回來快速晚餐之後還有節目要外出,而我就晚了這十分鐘使用浴室惹禍上身,忍著背痛聽著責難百般無奈,最後還得當司機送小姐出門呢!
小姐小姐別生氣,這就是計畫趕不上變化。
這是不是老天爺給我開的玩笑?

星期二的高爾夫球日是今年的比洞賽的資格賽,經過上次女隊長力邀之下,幫她湊個人數捧個場 ,雖然知道我還是不會打得太好也是勾選報個名玩一玩。
在他們終於公布名單時真是意外,也還好人數夠多湊足了32人兩組16人的不同程度比洞賽,接著就是星期四分別開賽了。這可是我自己第一次參加比洞賽,雖然看過無數比賽也當過桿弟南征北討的,卻沒有自己比過,還覺得挺有趣挺期待的。
這會兒是否連隔天的高爾夫球賽都不能打了?

忍著疼痛,偷偷的放一包毛豆在腰上冷卻一下,也許會有點幫助,惦記著天亮的高球賽,再過一個晚上再說,也許,也許睡一覺之後什麼都好了,只要睡一下我的寶貝床明天就沒事了。

一整夜連翻身都怕,就是一個「痛」字,讓我半夢半醒的在疼痛中睡去。
貓兒貓兒還是最愛媽媽,天還沒亮他就又來了,那個ㄧ跳躍小手手抓住門把再努力一推,打開媽媽的房門又來叫起床了,喔?!
小姊姊貓主人都回來了,怎麼還是找媽媽?
小手手冷冰冰的在臉上摸摸,我連蓋上棉被它也不放棄,五、六公斤的重量在胸口上按摩,怎叫我承受得了?
「痛」還在,疼痛感覺不減反增,忍著痛慢慢移動開了後門,把貓寶貝趕出後門.....
完蛋了,這老天爺的玩笑是來真的,還在痛。

這只好取消高爾夫球比賽,讓對手免比自動晉級,多無奈的事情呀!

聯絡Liv的一個教練崔佛,他是我們都信賴的物理治療師,很可惜他這兩天都有教學不能看診,但是他說我可去他中心看另一位女物療師。
一時之間有點不願意下決定,就像朋友們也給了台灣的物療師電話,但是那種「信任」的感覺就是不夠。
到了中午還是決定去慛佛那兒,我不想在等待到下星期,這個痛不能等,但是我能可相信這個洋人的物理治療而不願去相信華人中醫師,也許是因為他們給我用科學的方法解釋治療,再用中醫的針灸的「長處」克服難題,而不是只是為了在這裡執業人人都可以轉業成為中醫師,卻讓我難以信任。

在填寫一大堆的意外受傷表格〈ACC〉和個人的健康狀況資料之後,已經搞了大半時間,之後換上她給我的袍子,照著物療師指示作動作,之後她拿來那一個脊椎的模型解釋我的問題,原來我的右邊髖關節出了問題,再躺上診療床去看到兩腿的長度明顯不同,就明白地說明一切,這問題在我兩個女兒身上也都發生了,奇怪?怎會這樣?
這會兒要女兒教我作復健動作,好吧!全家一起努力。
但是,立即治療是要用「針灸」的長針先把這些拉得亂七八糟的肌肉先放鬆,原本還略帶懷疑的心情,以為只有崔佛這個洋人會用「針灸」,沒想到他的合夥人也會用「針」,好呀!
這時候Liv的表情已經可以讀到這一「針灸」會帶來的疼痛;但是,我這時候以一個媽媽怎可以畏懼,我努力教她要「勇敢」,我當然更要以身作則,她都被崔佛「針過」無數次,我當然勇敢受針。

「針」是了得,這位物療師難怪可以當慛佛的合夥人,一針到位「針感」十足,每一針都有感覺,只是Liv意外的在那兒帶著懷疑的表情問「媽媽,你怎可以如此冷靜?」
這所謂的「身教」啊!再痛也要忍著,死要面子的媽媽呀!〈生過兩個孩子的痛是怎樣的痛?〉好像忘了。
剛針完時似乎瞬間疼痛都消失了。
當然沒有。

還需要時間回復的,只好藉此機會換成孩子孝順我的機會,就給他們機會讓我好好享福一下,也許,這是老天爺的意思。
坐鎮廚房,只需動口監工,坐享其成,除了「腰還疼」之外,還真是幸福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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